折春惊寒(aph杂食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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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年一梦

  ●曦瑶原著向,有原文片段出没!

  ●老规矩人设归墨香ooc归我不喜勿喷

        ●题目好像应该大概和正文没有关系orz

        ●是工作组的文组点梗产物,希望你们喜欢orz


  金光瑶与蓝曦臣相识多年,一直都知道二哥是一个温润儒雅,却又还保有那份天真单纯的人。

  他们蓝家都是一样的。所以金光瑶从不奢求蓝曦臣能知道他的感情。说来也怪,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蓝曦臣的,也许是他认祖归宗的那一天,在金麟台的那场宴会上,他透过重重舞姬看向那个蓝色身影,在那一片踏着歌声的舞姬之间的缝隙中,看到的那个笑容,亦或者更加之前,他和蓝曦臣的初遇。

  这些都不重要了,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他要获取金光善的信任,成为他的左膀右臂。金子轩必定是下一任家主,所以他还得使点计谋。他不想杀金子轩,他也不会弄脏了自己的手。

  他要迎娶自己的亲妹妹了,他又不可抑制的想到了蓝曦臣,那个风光霁月的蓝氏宗主,

  婚礼当天,蓝曦臣不出意外来到了兰陵,为他庆贺。

 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那里仿佛已经没有了跳动,“罢了,只不过已经是一个活死人而已。”而他余生的目标,也只不过是替母亲报仇,夺了这家主之位罢了,至于蓝曦臣,只要能与他说说话,能看一看他,他金光瑶也就心满意足了。

  “阿瑶,新婚快乐。”蓝曦臣举起杯中的茶水,“以后也有了个体己的身边人。”“多谢二哥。”金光瑶抿唇一笑,举起杯中酒同蓝曦臣碰杯,“阿瑶敬二哥。”

  “这里我替你顶着,你去看看新娘子吧。”蓝曦臣饮尽杯中茶,将杯子微微攥紧,看着金光瑶行完礼后越走越远。

  几年以后,阿松出生了。

  金光瑶看着世界上唯一的骨血,阿松好小一只,乖乖的窝在乳母的怀里,脸上挂着甜甜的笑,睡得香甜。

  那是金光瑶人生中第二次不知所措,他看着自己的儿子,心里将金光善恨得更深。他本应该及时处理掉阿松,但是却迟迟下不去手,直到阿松快要启蒙,马上就要露出破绽之时,他才启用了早就安排好的一切,借着监察寮的事情,除去了自己唯一的孩子。

  阿松下葬那天,他整晚没睡,身旁的秦愫也没有。他闭上眼睛,仿佛听到了儿子在耳边的笑声,听到了他偶尔发出的像爹爹一样的声音。

  可是计划还在继续,一天不除掉金光善,就一天不能报了阿松的仇,他也一天没办法解脱。有时看见在花园里玩耍的金凌,金光瑶总是能看见阿松的影子,若秦愫不是金光善的女儿,阿松定能如同金凌一样,成为兰陵金氏尊贵的小公子。

  金光善不行了,为了期待了很久的这一幕,金光瑶还特地去见了他最后一面。

  金光善躺在床上苟延残喘,听着外面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越走越近,带着死亡的气息,不由恐惧地睁大双眼。

  “父亲,”金光瑶低低地笑了一声,俯身看着金光善,语气里是根本藏不住的阴狠,“可还喜欢儿子为您安排的这个死法?您不是喜欢女人吗?儿子成全您,让您死在女人身上,您可还满意?”

  他直起身:“对了父亲,您可知道……秦愫是谁的女儿?”金光瑶死死的盯着金光善,全然不顾他惊愕的目光,一字一句犹如刀子刺入他的心间,“秦愫不是秦苍业的女儿,是您的啊。哈哈哈哈……秦老宗主真是太可怜了,帮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,最后还把女儿嫁给了自己的哥哥,真是可笑。”

  “你……畜生!禽……禽兽!不如……”金光善喘着气,怒目圆睁,还竭力伸手崩断了束缚住他手的绳子,用力向金光瑶抓去。

  “我这样是因为谁!”金光瑶猛的用恨生剑柄拍开了他的手,掏出绢帕擦拭剑柄,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狰狞,“若不是你强暴了下属的妻子,可还会有今天?金光善啊……”金光瑶笑出了声,“你真是,愚蠢可笑至极了。”

  解脱了,终于解脱了。金光瑶看着金光善死不瞑目的样子,心中一块大石倏然粉碎,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怔然望着,突然在一地尸体中大笑出声,直不起腰,眼角沁出泪花,“阿娘,阿松,我帮你们报仇了……”

 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。

  事情败露的那一天,金光瑶甚至有了一种终于解脱的想法,他用尽自己最后的勇气,封住了蓝曦臣的灵力,用极其隐晦的爱慕一寸一寸的扫过他的脸庞。

  被朔月穿心而过的时候,金光瑶还有些不敢相信,眸子倏地睁大,望向那个自己连亵渎之意都不敢有的风光霁月的人。蓝曦臣握着剑柄的手一颤,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,向来带着温柔笑意的面庞上流露出一丝沉痛:“阿……金宗主,我说过,你再动……”

  “是!你是这么说过!可我动了吗?”金光瑶吐出一口血,嘶哑着声音,“蓝曦臣!我这一生害人无数……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!可我……独独没有想过要害你!”你又如何能不相信我……

  他喘了一口气,带着一丝凄惶,直到最后,哪怕他都要死了,都不想让心尖上的端方君子衣服上染上血腥。他带着自嘲,用最后的力气掐住了聂明玦的脖子,跌进了棺材:“聂明玦你他妈的!!真的以为我怕你吗!”

  听着重物倒在棺材上,琴弦破空缠绕住棺材的声音,金光瑶伸出一只手捂住穿心而过的伤,恍惚又是当年,微风拂过云深不知处,吹落雪色花瓣,蓝曦臣站在山门处笑望着他。

  一如当年,他曾经也有过的,踏歌来,欢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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